苍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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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湿者,弥漫雾露之气也,

饮者,贮于器中者也,

水者,洋溢四射者也

水饮物语

在伤寒经方中有个基本的课题,就是水,而水是隐含在六经中的暗线,到了杂病和六气之中都是当成一个专题来说。其实这些专题开始在六经中已经展现,只是不是作为主要症状,临床家不注重这些推理,我们也就习惯性的放弃。不过现在说到结胸,顺便理一下,毕竟中焦的水饮问题是个大课题,在断证时候会借助各种水饮区分汤证,也会具体根据水饮的寒热确定用药。

以专题来论,在金匮要略有水饮的专题,在桂林本六气中有关于湿的专题,我们现在这儿笼统的做个说明,等以后要是做专门课题的时候再来详细说明。

一关于湿,医家总结为弥漫的雾露之气,这个定义很贴切,湿气弥漫还没有成型,不同的症状,湿气随着病邪上下左右不定,在伤寒经方的用药中,也算是用辛散之药迅速改变环境,让湿气消去,所以苓桂术甘汤、桂枝汤、麻*汤、桂枝附子汤、甘草附子汤都是针对湿的,从表到里,从肌肉到骨节,这些配伍都是我们的常用方剂,当然我们习惯的见到的一个组合就是风湿。

二关于饮,是贮于容器中,看分类的时候,就知道支(枝)饮,悬饮等都是卡在某个地方,然后因为单个地方成为水聚集者。其实我们在伤寒经方中注重的是寒性,有点忽视了水热互结这样的课题,或许就是普通经方学习者,能遇到的寒饮占多数,实际操作中,倾向小青龙汤、小半夏汤、泽泻汤等的占大多数,所以茯苓、泽泻、白术、半夏等倒成了我们常用药。至于像结胸汤水热互结的是占少数,所以葶苈子、甘遂、牵牛等几乎一辈子都用不到。

三关于水,洋溢四射者,在外看来,水肿起来了,往往也是表证失治,今天这种病特别多。如果饮是内在造成为主要,水证就是表证没有治,大多数还会造成肾功能压力。

借用陈士铎的一个比方,可能他不是说湿、饮、水的。我倒是用来做个笼统说法,治理身体的水,就像大禹治水,就是刚开始用药不对,那么有水就去堵塞那儿,有点像是时方派的操作,经方是用麻*、桂枝提前把这些湿给发出来,不要误下造成各种里证水饮等。目前的西医通用的偏利尿剂,其实这个方法的出口有点单一,我们在这儿理解湿、饮、水过程,其实也是伤寒经方维持身体平衡的高明手段。借用我们伟大的山川河流来做个比喻,湿就像处在上方的川渝地区,湿气重,稍微不注意雨下就成为饮,那么们当然是要植树造林,然后借用好天气让树木长得茂盛,保持一种平衡。而往下一些湖泊洼地是最容易形成水饮之地,要做的就是调整水库功能,保证这些湖泊洼地不要因为上游突然有湿、水下流,而造成水积聚在一处成饮。而百川入海的江河就是我们水道,如果水饮不能通过这些江河排出来,那么过多的溢出来的就是我们经方所说的水,容易出现水肿现象。

我在这儿强调湿、饮、水,是觉得这个课题在中焦最容易出现问题,在区分上要注意我们常遇到的寒的环境形成的问题。同样也要考虑这些湿、饮、水等遇到热的时候,遇到温的环境,产生水热互结、浓*焦痰等。其实这样的问题不只是典型的结胸证上,对今天经方一些操作方向都有意义,就是我们习惯了乌头附子等配伍苓桂术甘汤来祛除水饮、痰饮。可是出现问题是寒热环境不断变换,很多热药的运用导致出现了很多焦痰,这个点上是要我们好好思考的。

脏结结胸心下痞

脏结为未解之谜,后世各个医家以自己的推断来添加注解;结胸不能用,如果小青龙汤、大青龙汤已经算是时方眼中虎狼之药,那么到了结胸证,再看大小青龙汤证,那简直是毛毛雨了;问题就在陷胸汤太猛,往往又是急症,伤寒经方家遇到的机遇都太小了,就看近两三百年来的医案,各个注家也几乎没有用到的,都是按照理论体系推断。到了今天,这种胸膜积水、心包积液、重度心力衰竭等问题,已经和中医隔绝了,各个学院派老师也是照着课本理论讲水热互结用结胸汤,可是具体症状没有,其实大部分人听过也就觉得无所谓了。

心下痞被忽略,是因为很多人学习的时候把各种泻心汤差别分析的头头是道,可是在实际运用中半夏泻心汤,一般的配伍用制半夏,你量就是加一倍,可能也不是半夏泻心汤,具体用过的人,一般也就是半夏、生姜、甘草泻心汤互用,没有区分那么明显。到了甘草泻心汤,现在还是相互说理不清楚,有的人坚持这是泻火所以用生甘草,有的人主张治疗胃虚,得出结论是用炙甘草。再有很多口舌生疮,容易上火的人,也被定义阴虚火旺,一般用的药都是泻火药,可其实很多症状是上热下寒的泻心汤证,每次用泻火药,真的是不断在砍伐阳气。再有很多精神性的疾病,明明就是甘草泻心汤症状的加减,很多都是跳到时方的金石类药上,结果大伤胃气,光是在泻心汤这个领域,本来伤寒经方就应该有大作为,可是白白丢失这块阵地。

我觉得结胸证这个系列,虽然一辈子不一定用到,特别是大结胸证,但是却不能放过。今天经方在扶阳思想的影响下,加上现实之中遇到的病人也是久病成虚寒,我们在少阴中学到的东西都特别的有用,也就习惯性的忽视了结胸这种热性急症。其实即使到了癌症这种阶段,依然会出现水热互结的现象,并且都是急症重症,经方往往放弃这个,最后也只能让病人不再信任中医,认为中医遇到急症、胸膜积水、心包积液、腹水都是无能为力的。

结胸为水与热互结,胸部,是水与热互结的阳邪。用药是泻热逐水,出现的症状一般的都是危急重症,虽然书上说邪气盛正气不衰,是实证,可现实案例中往往错过时机,出现其并发症。心下痞是虚证,部位在心下,心下之痞塞,中焦运化失机,脾胃虚。

结胸问题,里面的很多问题是值得横向或者纵向对比的。比如胸痹等问题,小陷胸汤和胸痹就是一个十分相关的问题,经方中,越是这种看着平平无奇的三两味药的配伍,往往在胸部问题都是有大作为,特别是到了西医说的心水、心包痰、风湿性心脏病,往往早期都是简单的几味药,但是却有奇效,等到拖个十年八年的,产生各并发症,经方动手起来也步步维艰。

再有,结胸和心下痞用药都是好好考究的,特别是在中药的煎煮时候,大陷胸丸是丸剂和散剂并用,这散剂还是甘遂。小陷胸汤的时候,是栝楼实先煮,这个和葛根汤的意思一致,就是栝楼是主要,而*连和半夏是从药;到了泻心汤,有的是滚烫热水泡一下,有的是和小柴胡一样,需要去渣再煎,虽然今天都说不明白为什么,但是两煎之后的效果确实不一样。

阴阳歧义点

何謂結胸?師曰:病發於陽而反下之,熱入於裏,因作結胸。病發於陰,而早下之,因作痞。所以成結胸者,誤下故也。

病发于阳,病发于阴,这个点的争论一直比较多,之前好多人问我,比较倾向那个,我其实在实际运用中都避开这个问题,探讨医理这种事情,我觉得不如辨证好用,各个注家出发点体系不一样,必然冲突或者矛盾也多。就是避开各家的体系,回到最简单的伤寒论最好,这种就是需要古文功底越来越好,文章读多了,伤寒论的与你共鸣的点也就越多,不过在这个点上,我是觉得牟宗三说的对,文章不能学唐宋八大家,要从魏晋诸子读,读到诸子百家,魏晋的文章,言之有理,持之有故。唐宋八大家的文章华彩,号称文以载道,可是没有生命力,没有烟火气。而诸子百家文章有的是生命力,是烟火气,是驳乱突兀,甚至荒谬、错误。其实我觉得仲景的夫子的伤寒论是有很多讲不清的地方。

不过最近习惯弄诸子百家的考据,也就是习惯了翻阅各种资料,类比各种有冲突的点,就顺便这段时间的方式,把这个点也用考据的方式论述一下。

一最比较没没有冲突的,就是回到伤寒论以经解经,也不用营卫来说面,就是用太阳病的第七条,病有发热恶寒者,发于阳;病有无热恶寒者,发于阴,来解读,结胸发于阳,发热恶寒,误下表热陷入,水热互结,两阳互博,是为结胸。而发于阴者,是无热恶寒,心下虚邪上逆,误下则阴阳互结,堵塞中焦为痞。

二其实其他注家的冲突点,还是来自我们说的对太阳证第七条的不同解读。以病发于阳是太阳的中风,太阳中风发热有汗,风为阳邪,所以误下之后是热证,表邪入里结于胸中为结胸;发于阴是太阳的伤寒,太阳伤寒是阴证,表邪入里,结于心下为痞;这两个都是外来之邪的解读。

三也有解读为太阳和少阴,发于阳就是太阳病误下,太阳发热恶寒,和一些条文也能顺起来,发于太阳以汗解,不能用下法;发于阴实发于少阴,因为少阴寒化,真阳衰微。发于少阴,采用的方式是温中,也不可以采用下法。

四比较笼统的是分为阳经和阴经,阳经就是三阳,阴经就是三阴经,阳经上都会发热相搏,三阳经上都有热相阳证。而三阴经,太阴、少阴、厥阴主要特征是恶寒,就是我们说的阴证。

五后世还有采用标本法解读,就是太阳经表阳本寒,发于阳是发于太阳的标阳,是中风之外证,以桂枝汤来解决问题,则不会结胸;发于阴是发于太阳的本阴,是伤寒之证,以麻*汤解决,,其实这算是后世觉得风为阳邪,伤寒为阴邪,风伤卫,寒伤营这个系统不能完美,而采用*帝内经的标本中气法。

六到了郝万山讲课的时候,又提出了发于阳,是发于太阳表证;发于阴是发于里,就是除了太阳表证之外,所有的里面都是里证,同时对里证提出了个限制条件,就是虚寒证,虚寒采用下法,都会伤害中焦之气,所以会造成中焦失司的痞证。

七当然像是日本经方家,他们不用*帝内经来注释伤寒论,那么他们就是以部位来体现阴阳的比较多,这种也就避开了各种矛盾点,简单的区分就是胸部为阳,胸在上,邪结在阳位,然后描述结胸的各种病症;而心下痞,位于胸部以下,相比较为阴,邪结在阴位,加上描述症状,来区分痞证。

八一些日本的经方家,除了发病部位的区分,更多的是从病临床上来区分。毕竟在实际中,胸下和心下位置并不是那么清楚,况且小结胸汤证也是正在心下位置。他们就以病发于阳,是发于皮肤的肌表,就是最表层,相当于我们说的皮肤层面,而发于阴都是肌肉层面,按照表里对比,肌肉层面是阴,两个不同层面的邪气下陷,表皮的邪气下陷是结胸,而肌肉层面的邪气被误下是心下痞。

九比如像倪海厦这样的,可能更注重临床的统计,就是发于阳的,往往是身体强壮的人,应该发表结果攻下,热邪跑到里面造成结胸;而发于阴的,往往是身体很弱的人,本来就肠胃弱,结果攻下,造成心下痞。其实倪海厦说的这个事情,倒是比较符合常见的事实,我在平常遇到的状况也是这样,就是身体不好的是小青龙汤证,身体好的有里热,虽然不是大青龙汤证,也是麻杏石甘汤,这种都是慢慢形成的经验,应该是接触病人多了,差不多就容易推测出来什么病,到了心下痞也是,就是身体比较虚弱,肠胃不好的,就是容易上火,口舌生疮,加上下利,典型的泻心汤。所以在上篇泻心汤解读的时候,我就是把泻心汤当成感冒,我遇到的很多人都是典型的泻心汤证,而大家也就当成上火放过去,然后反反复复的,今天很多人的体质和饮食造成直接泻心汤证的太多了,直接就不需要误下这种情况了。

在这儿也正好说明,其实理论的顺通还是很麻烦,因为一个理论体系往往是贯彻着一本书的,或者一个派别,所以做好的办法就是各个注家都读读,都做笔记,最后忘记这些体系就行了,没有必要硬强接受什么标准,特别是伤寒论,本来就是农伊体系,要想着跳跃一层,就是慢慢能变通岐*医家的东西。不过现状也是挺难,我听到很多专家的意见就是,我们要比较安全懂事的人,不要那些突出的人,这些人不好控制怎么的,其实今天现状和*元御的时代一样,*元御自以为天下无敌,他的体系始终医院体系的漠视和打压。所以每次说到这儿,我常常觉得心痛,伤寒论的前景并不容乐观,因为伤寒论本身就是比较激进的,现在看看出来写经方的文章都是偏向中医狂,这些人本身就不受中医大环境的待见。

结胸证

伤寒经方中关于结胸的条文其实不少,按照宋本来说(桂林本8.1)、(8.8)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(桂林本8.20)、(8.29)等。这些具体条文就不展开了。不展开不代表不重要,我是觉得大家子开始看各个注家的解读。为了简略一些,我只把结胸的四大方提出来,围绕着这个展开说明。

关于病机,在上一段的发于阳,发于阴的对比之中,应该差不多逻辑内容就是几句话的事情,大家讲课时候也就随便过去了,几乎遇不到这种病症。在实际状况中,其实情况不像是课本看到的那么简单,好像就是误下,然后邪气入里,实际中身体一般都是伴有急性热证,并且这种急性热证的过程中,出现胸邪。第二种,一般也是很多久病的人,因为饮食或者用药问题,实际已经有些痰饮在胸中。两种情况相互作用,这种病症都不是简单能处理的。不过也从另外一个方面告诉我们,其实伤寒经方不是随随便便,真的是天人之学,就是要学习的时候必学严谨。

第一学过伤寒经方,可能就是胡希恕这样级别的也没有什么典型的陷胸汤病人,就像胡老讲课说的,热证都是急性型,治疗的时机很重要,一般情况下,你不可能那么及时的遇到大陷胸汤证,遇到时候,一般错过时机,也就是书上讲的,下之也死,这种情况比我们在少阴中六死症还危险。

第二具体条文,我觉得大家还是看各家注释,条文中各种情况我们是没有机会用到,郝万医院,很多用药的剂量也是减少到零点几克,泻胸这个方面是大课题,就是另外一个极端。

第三具体的案例或者用药我是没有见过,也没有用过,各种医家总结的烦躁,短气,便秘,燥渴,胸中疼痛。在陷胸证这个方面,我觉得别人的经验一定要参照整理,同时很多用药的是值得研究一下。

在利水方面,葶苈子作用上部,甘遂作用于中下部。杏仁都是利水药,在胸痹篇中也是这个作用,葶苈子和杏仁利肺泻水的作用极大,甘遂芒硝化解胸中痰热,葶苈子和甘遂作用的都是偏向痰饮。我们在用葶苈子时候,其实习惯配伍一点大枣。

大陷胸汤中的甘遂药,如果麻*汤、小青龙汤里面的药,药店里可以配出来,就是自学中医的,多用点心,怎么可以存储一点,偶尔也可以用到一两次。而甘遂这个,真的是难弄到,弄到之后几乎也用不到。对于甘遂这样的药我们算是很陌生了。

经方中,越简单的药,越猛越霸道,简单的三味药,泻热逐水能力极强,相比较起来,大陷胸汤比大大陷胸丸更猛。我们注意一下,甘遂都是散剂的用法。甘遂这个在伤寒经方中贯穿了好几个方剂,是需要提出来好好比较的。

在这儿对于大结胸汤证,还是要和大柴胡汤证做好区分,一般注家都是从病机来解读,其实用在这个地方要更注重病症的差异。大柴胡是心急,其实说是心急,病人也有疼的难受的地方,就是胸肋两边堵得难受,整夜不能睡觉。只是在疼的程度上和大陷胸证还是差很多,再加陷胸证胸部更严重。

有个问题还是值得思考的,就是陷胸证这些问题,其实和温病或者是疫病的病症状况很相似,甚至瘟疫中出现的很多症状似乎有着相同的过程,如果按照病机而言,两个从发病到变成急性过程都形似,这个方面问题当然需要更多临床案例做总结了。

小陷胸证

第一其实小陷胸汤方,我们是要好好注意一下,小陷胸汤是我们常用的到一个配伍方剂,就是在胸部和心下这个位置,其实很容形成一些痰饮,这个痰饮形成以后,是小陷胸汤这个配伍比较有效,这个地方是比较容易形成盲点的,很多人习惯的以为身体偏寒,都是寒饮,寒湿等,其实胸部这个位置有些热痰堵在那儿,用寒药是不好清除的。

第二相比较大陷胸汤,大陷胸丸,在症状上小陷胸汤是比较轻的,所谓水热互结程度也不严重,看用药就知道,没有甘遂、芒硝这些药。算是有痰热,大约在鸠尾穴下按压才有痛。所以相比较大陷胸汤,这个小陷胸汤算是和解剂。大小陷胸有些小的症状要注意,容易咳嗽脸红,气喘心口发闷,毕竟不像是大陷胸那样严重,症状比较集中在某一点。

第三其中瓜蒌是除痰热的,是痰热转化为痰饮,也就是我们常说我们涤除痰饮粘液,在这个地方各家的注释还是有差异,有的觉得是化痰之后变得稀薄,然后顺着就下行排出了?有的觉得栝蒌实作用完为水饮,就是回到原来的热和饮的状态?半夏来完成除掉水饮的作用等。*连可以消炎,同时清除胸中之热;半夏和胃止呕,半夏呢又是除去水饮的第一大利器。在这里面的用药,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,就是栝蒌实这个剂量还是要比较大才起作用。

第四我们从药的配伍和煮法上,就是症状减轻了,也可以看到这个点比较特殊,小陷胸汤更倾向痰饮,是大陷胸汤的变证,可能说明痰饮已经更严重更粘稠,所以要先煮栝蒌实,目的就是让栝蒌实先工作,而栝蒌实的作用是化痰,按照注药的先后分析,就是栝蒌实利膈之后,*连和半夏再发挥作用,这个点是很奇妙也是很严谨的一个课题。

第五柴陷汤,这个方剂的配伍是比较常用的,我们小柴胡证是胸肋苦满,但是同时出现心下这个位置的问题,往往是小陷胸汤症状,所以在实际运用之中,都是小柴胡和小陷胸汤配伍,当然心下痰饮和小柴胡证,都是一些怪病的思考的出发点,在前面文章也说过,小柴胡是灵魂系药,而怪病也是要多从痰饮入手,两个的配伍也就是解决灵魂系的疑难杂症。

第六小陷胸汤和木防己汤,还有胸痹篇栝楼薤白等的配伍是要做横向对比的,这个点上是很多心脏病问题要考量的,经方在心脏病思路是以通为主,不是时方什么丹参之类先来,毕竟心脏周围,或者说心包中,容易形成痰饮,而心脏温度本来就高,这个地方的痰还是和水饮有区别,所以化痰通气是第一选择。

寒实结胸

其实,今天三物小白散也不不会有人用了,毕竟光是巴豆这种药就已经到处找不到。

其实大家听课或者注家解读时候,说到结胸证往往都是水热互结,一般排除了这个水寒互结,胸中水寒互结,形成寒实痰饮,这就是被忽视的寒实结胸,

桔梗、贝母都是化痰、散结的作用。巴豆是热性的峻下药。说到这儿,就是一个题外话,很多中医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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